他刚才不是还想帮薄老爷子撒谎吗?应如愿再问:“那你撒谎了呢?”
薄聿珩听她怄气,好声好气:“你才是当事人,自然是以你为准了。”
行。
应如愿彻底摊牌了:“昨晚我喝了半杯酒,就觉得很难受,本来以为是过敏,但到了房间就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半夜,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搬了起来,我很想醒来,但始终抬不起眼皮,可我的神智是清醒的,我感觉到自己被他们搬到配楼堂兄床上。”
薄夫人皱眉:“你被人带去阿叙的房间了?”
应如愿点头:“是的,好在我最后还是凭着意志力醒过来,但我不知道是谁这么害我,只知道我必须马上离开配楼,否则要是真被抓到大半夜在配楼,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跑到院子里的时候,我被爷爷派出的佣人抓到,当时我必须否认,因为我不知道是谁在害我,我想坚持到大少爷回来裁决,大少爷这么公、平、公、正!总不可能也会害我吧?”
那四个字,应如愿刻意咬得很重,讽刺薄聿珩刚才的包庇。
最后虎着脸道,“大少爷,我没有点香薰,我非常确定是酒的问题,但你非说是香薰的问题,难道我连你都不能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