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时舞台上也只有她一个人,这具遗体,就只可能是她。
都烧成这样了,必死无疑,甚至可以直接送停尸间。
但薄聿珩当时抱着焦尸,大喊着医生,医生在哪里,还要把她送医院抢救,周围的人,包括叶言和叶行,都在劝他接受现实,但他一个字都不听,毫无风度地怒骂着,一定要找医生。
已然是陷入了疯魔。
没办法,大家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将焦尸送往医院。
意料之中的结论,应如愿确确实实,已经死亡。
医生说,应如愿先是呛入浓烟昏迷,之后被烈火覆盖全身,又遭断裂的房梁砸中后脑勺,因而导致死亡。
从听到这句话开始,薄聿珩就安静了,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他就笔直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具焦尸,没有表情,没有动作。
可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
像沉眠的火山,像深蓝的海面,看似平静,实际内里已经全面崩盘,岩浆随时可能喷发,海啸即将席卷一切。
薄聿珩越安静,越不妙。
哪怕是叶言和叶行这两个每天都在他身边的心腹,都对此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