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寡淡地勾起嘴角。
叶言启动车子,瞥了后视镜一眼,看到薄聿珩在擦拭手指上的金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沾上的?
他开着车思考,这种金漆,好像是寺庙里,用来给经文描金用的。
比如刚才经过的那面刻满文字的墙,就用金漆一个字一个字描过。
薄聿珩去碰那些字了?
叶言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有些惊悚的念头。
法喜寺有一面“摸字墙”,游客们都喜欢去摸上面的字。
求财的摸“发”,祈福的摸“福”,新婚的摸“喜”……
难道薄聿珩也去摸了??
如果真的是,连手指都沾上金漆,那得是摸了多少遍?
他又是摸了哪个字?
叶言欲言又止了一路,最后还是不敢问出口。
但薄聿珩从杭城回到港城后,接触过他的人就都发现,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串珠子。
确切地说,是佛珠,十八籽。
熟悉薄聿珩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信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