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道:“贺夫人,我既然来了,就不是贸然来的。”
贺夫人屏了屏气,捏起那张照片,虽然能辨认出这个人是应如愿,但她就是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
“这团影子其实是一个布娃娃,只是天黑,车内暗,摄像头离得远,像素又不高产生的错觉而已,薄大少爷要是不信,我可以让人去把娃娃拿来给你看。”
薄聿珩静默片刻,而后说:“我很感谢贺夫人那晚帮助如愿,否则以她一紧张就把自己烫伤的心理素质,未必能那么顺利地离开港城,可能还会在路上遇到别的危险。”
“我也很感谢贺夫人在珠城为如愿找到最好的烫伤科医生治疗她的双手,这一个多月来辛苦您费心照顾,还为她安排激光手术祛疤,如此细心周全。”
贺夫人眼皮一跳,听出来了,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她蒙混不过去的。
薄聿珩诚恳道:“贺夫人,如愿是我的爱人,我找她,不是为了跟她算什么账,您大可以放心。让我见她一面,我自己跟她谈,如果她最后还是不愿意跟我走,我也不会强求的。”
他的语速不快不慢,语气不卑不亢,认真但不卑微。
贺夫人知道薄聿珩在港城为应如愿做的事,除了承认是他的妻子,放了烟花,还把人抬进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