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至于了,应如愿轻轻莞尔:“他没逼我。他怎么可能逼我?又能怎么逼我?你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贺绍难得正经:“但你不愿意跟他走,我看得出来。”
应如愿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手心手背都擦干了。
贺绍明白了:“你主要是怕薄家和傅家不接受你,怕薄聿珩非要你会跟薄家和傅家闹翻,他们会联手对付薄聿珩,还怕那些被你得罪的人会报复你,连带着伤到薄聿珩。”
应如愿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叹气:“是。”
“……”这算什么?爱对方超过了爱他们这段感情?
贺绍磨了磨后牙,平时挺嘴贱的一个人,这会儿却是嘲弄不起来,反问,“这些他知道吗?”
应如愿说:“知道,他让我不用担心,让我信他。”
贺绍勾唇:“但你信不过他。”
应如愿瞪他:“不是信不过,他是薄聿珩,薄聿珩这三个字就是最能让人相信的代言词。”
“行行行,知道了,你家薄大少爷最厉害。”贺绍气得想笑,转而问,“要是没薄聿珩出车祸那档子事儿,你原本打算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