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也在沉默。
他当时以为,妹妹昨晚是冲动之下才会要他的婚约,第二天睡醒,脑子不上头了,后悔了,于是就退了他的婚。
哪里会想到是这样的。
他双手手掌撑在应如愿的身侧,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问:“什么叫‘黄毛’?”
应如愿笑的就是这个:“拱她种的白菜的猪。”
薄大少爷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他?猪?
应如愿多少有些没心没肺了,不纠结那场被毁掉的婚,只顾着笑话薄聿珩,声音轻快地像在哼着歌儿,将花苞折下来,插在他的西装衣襟里,慢条斯理道。
“毕竟呢,你大我八岁,跟我又是第一次见面,就约我吃饭,一看就是想泡我,我姐姐担心我涉世未深被老男人骗了,所以就直接拒绝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