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酒店,就听到他跟人打电话,说免费送上门的妓女不玩白不玩,说某某十几万粉丝的网红睡一晚就要七八万,四舍五入,他还省了好几百万……”
她几乎咬碎牙齿,恨得呕血,“王八蛋!人渣!畜生!杂种!他把我当成外围,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恨死你们,恨不得你们去死!”
应如愿无话可说。
鹿宁重新仰起头:“所以就是我,就是我一个人做的,我一个人,没有别人。”
薄聿珩还是一句:“不可能。”
鹿宁瞪着他。
薄聿珩懒得说,对叶行扬了下手。
叶行冷峻道:“像你这种,过去二十几年人生都是遵纪守法的女孩子,第一次害人,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带把刀,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捅出去。”
“你很难想出,找到一个负债的货车司机,拿钱跟货车司机谈交易,再让货车司机装作雨天视野不好撞上去这种计划。”
鹿宁不服:“小瞧我?”
“这是逻辑和常理,完成这样的计划,需要多个步骤,哪怕你想得出,你第一次做坏事,也没有这个胆量和魄力。”叶行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