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朝她走过去,一步一句话,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现在知道人还没有抓住,就又想回到我身边,继续抓人?”
应如愿蹭蹭鼻子,诚实道:“毕竟,靠我自己一个人,很难抓住滑得跟泥鳅似的薄叙。”
“你还真不怕我生气啊,”
薄聿珩看着她,“以前利用我,还会掉掉眼泪撒撒谎,隐藏真实目的,现在不装了,直接说就是拿我当报仇工具。”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他也说得太白了吧。
应如愿心虚地小声反驳:“怎么能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听起来我好坏的样子,我们明明是合作呀……”
薄聿珩轻呵一声,绕过她,到那边的柜子拿东西。
应如愿舔舔唇:“聿哥。”
薄聿珩没有理她,应如愿眨眨眼,一时间也吃不准他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装作生气?
抿了一下唇,声线放得更软一些。
“聿哥?”
奈何男人郎心似铁,连回头看她一下都不肯。
应如愿看他清俊的侧脸,弯起嘴角,忍住笑,将外套从肩上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