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略微停顿,像在思考,最后否定:“没有。”
对他来说,目前没有比当她的丈夫,更严峻的身份。
应如愿慢吞吞地道:“那,当……”
最关键的两个字没来得及说出来,应如愿的手机就响了。
她下意识去摸口袋,拿出来,来电显示贺绍,滑了接听。
“昂?”
薄聿珩扶着妹妹的腰,接二连三被打断,他那股“火气”也消散了不少,随手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着。
等她听完电话,继续算账。
账还要再加一笔,她接别人的电话,却没有接他的电话。
“阿愿,今晚舅舅在兰台办了一个私人酒会,本来是叫咱妈带你去,但咱妈现在还在跟人打麻将,说不赢一盘今晚就不散场了,要让我带你去呢。你怎么说?”
贺绍在电话那边道。
贺夫人这是打上头了,不赢誓不罢休啊?应如愿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