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孩子瞎说什么呢!”周母大惊失色!用力的拍了周父后背一巴掌,把周父拍了一个趔趄。
“本来就是事实!我们能供他读了两年高中,作为父母我们已经尽力了!”周父说了这一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里屋。
他也气!自家是穷了一点,但对周元他们真的已经尽心尽力了,想着牺牲一个,供应另外一个。
但偏偏周元还不答应,对于听了自己十几年话的周元,这第一次的忤逆,周父怎么也忍不下去这口气。
“周老二!咋回事?”夏村长见吕支书不吱声,看着逃离的周老大一家,出声问着周昆海。
“没事!大老板家里孩子闹了矛盾,一点小事。”周昆海哪会说出口?再有想法,也不能对别人说。
“行了!行了!大晚上的不在家里造人!瞎凑什么热闹呢?都散了!都散了!”夏村长见周老二也不说,就出声遣散周围等着看热闹的人。
“周老大家两孩子怎么可能闹的起来?周成山但是个热心肠的,但周元就是个闷葫芦,八杠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怎么闹起来的?”夏村长怎么也是村里的一村之长,不说各家各户了如指掌,但也差不多。
“唉!”吕三伯叹了口气,把他知道的,和周小红说出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这…”夏村长也语穷了,嘀咕一声:“这周老大咋想的?都供了两年高中了,眼看着就高考了,怎么闹了这么一出?”
“老夏!话我就放这里,他们不供!我供!他们不要这儿子,我要!”周昆海臭着脸,甩头就走了。
“合计合计…”夏村长对着吕三伯一脸的惆怅。
骑着二八大杠,周元往县城而去,这辈子不为谁,都要为自己争口气!
路上那些几十年后的夜景,他都没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