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流这几日在朝中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就连平日鼻孔朝天,总是损他的华将军遇见他都有所收敛,朝野中再无人敢提护国寺的事情。
这一日,他跟赵可儿从徐国公府回来。
一进门,就看见顾耀祖跟林幼鱼面对面说着什么。
赵可儿被吓得张圆了嘴,不禁后退了半步。
可顾江流却满意地笑了,“耀祖,幼鱼,你们特意来迎我的?”
顾耀祖的紧张烟消云散,他笑道:“是啊。”
“对。”林幼鱼面色尴尬。
赵可儿的脸抽搐了下,她的眉头紧绞。
顾江流的眼睛是瞎了吗?
居然还不怀疑他俩!
她觉得顾江流整个人简直都在冒绿光。
而顾江流向来对自己的魅力深信不疑。
“幼鱼,我有空了就去看你。”说着,他自以为帅气地摸着下巴。
林幼鱼一脸便秘的表情,遂忙不迭遁走。
顾耀祖收敛起嘴角噙着轻佻的笑,他正色道:“爹,其实儿子还有关于科举的大事求您。”
“见外了,父子之间,什么求不求的?”他和蔼道。
“听说梁首辅的文章写得惊世骇俗,儿子若是能得他指点,不久之后的科举一定能十拿九稳。”顾耀祖拱手。
随着科举的日子愈来愈近,他整夜整夜睡不着,眼圈越发青黑。
他的解元、会元是怎么来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