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流冷嘁,“陆凝婉,你若是跟梁州辞断了,我可以不计前嫌迎你回家,否则你会后悔的。”
陆凝婉冷笑,“后悔?我只后悔没早点跟你和离!”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顾萱萱指着顾江流。
顾江流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许多香客都捂嘴偷笑。
“你这个不孝女!”他想追进门打顾萱萱,可是几位僧人将他拦在外面。
“你不能进!”
顾江流真的怒了,“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不就是因为我被停职了,你们就百般给我为难!你们以为我愿意来,若不是为了我女儿!我才不来。”
僧人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施主,我们并不知道你被停职了。别忘了半年前,你在大雄宝殿做了什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
香客霎时想到了什么,“他就是顾江流吧?”
“跟外室在佛祖面前巫山云雨!”
“太恶心了!这种变态怎么敢再来的?”
“轰出去!”
几个香客义愤填膺地拿着扫帚赶人,顾江流抱着顾锦鱼不甘的说:“你们敢打我,你们敢打天女吗?你们知道我女儿是什么身份吗?”
“这个黑蛋啊,不就是私生女吗?呸!”一个香客啐了一口。
痰正好不好落到顾锦鱼脸上。
啊——
顾锦鱼膈应的大叫。
说着,几人又来打顾江流。
顾江流、顾锦鱼只好落荒而逃。
陆凝婉求了平安符,上了香,但是没见到慧静。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萱萱,背还疼吗?”
顾萱萱将手伸到背后摸了摸,“不疼了。”
她挤出一丝勉强的笑。
可晚上入梦的时候,萱萱总会说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