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就不解道:“那难道就不能通过常委会开会,大家一起来讨论,表决以后,集体来担这个责任吗?”
蒙文贤笑他太年轻:“这当然可以啊,但是要看这个领导班子团不团结,像你这事,如果我所料不差,放在常委会上讨论,没有3个月,肯定讨论不出来个结果,而你能等得了3个月吗?”
陆阳听的差点没岔了气。
3个月?
他连3天都不想等。
“那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他还是想试试。
蒙文贤看着他道:“办法倒不是没有。”
说完,手指敲了敲桌面。
“我听小萌说,你认识李老,还有邢老,跟他们都下过棋?”
陆阳不知道眼前的蒙叔叔为什么突然间就换了话题。
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李老?刑老?蒙叔叔伱指的是观棋巷子那两个经常在一起下棋的老头吗?”
那两个臭气篓子?
陆阳都有点怕了他们。
一个性子火爆,动不动就要揍人。
一个经常耍赖,眼看下不过,就把棋盘搅和了。
要不是看在他们对萌萌都不错的份上,陆阳才不陪他们下棋。
蒙文贤哈哈大笑道:“你可别小看这两个老头。”
陆阳心道:“我当然不会小看他们,一个是厂长退休,一个是保卫科干事退休,虽然身份相差悬殊,但居然还能退休后凑到一块玩,倒也奇了怪了。
蒙文贤看他只是一知半解,然后继续道:“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两个老人家,刑老,他是刑厂长的亲大哥,李老,他是柳书记的儿女亲家,他们经常凑在一起下棋,除了本来就有的脾气相投以外,也是为了缓和,这两位正当值的棉纺织厂一、二把手之间的关系。
柳书记他这个人脾气倔,不听劝,而且思想比较僵硬,相反,刑厂长要更年轻,也更有冲劲,刚接任厂长,起初那几年,也没少想过要对厂子进行改革,想把屁股再往上挪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