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等这次广交会回去,我也该去市里发展了。”
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几个兄弟看了都不禁暗暗点头,看来问题果然不大,于是遂都放下心来。
“可是,翻译呢?”
老六这个时候想起翻译来。
他本身之前其实并不知道,与老外打交道居然还要采用翻译,见识少,没有这个概念。
是堂哥提醒他的。
而且堂哥刚才出门,去找那许副市长时也说了,本意是想去借个翻译来用用,可现在都这样了,翻译自然是没法借了。
陆阳摇了摇头:“暂时只能另想办法。”
这个时期不适合去求许副市长帮忙。
所有的国营厂都自带的翻译。
只有自己没带,这个时候去求对方,岂不令对方小瞧?
“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
大军脱口而出。
陆阳闻言看向龚平安,得到陆阳的提示,老六也看向龚平安,大军恍然大悟:
“哦,原来咱们在羊城也不是人生地不熟嘛,老龚,看你的了,借你媳妇出来使使,让她帮帮忙嘛。”
话音一落,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种叫危险的气息。
陆阳也好,老六也好,立时爬上自己的床,把被子蒙住脑袋,假装睡觉。
“噼里啪啦。”
这是指关节响起的如同炒豆子一样的声音。
空气里也同时响起了龚平安阴冷的声音:
“最近手生的很,起来,咱们切磋一下。”
“不,能不能下次?”
“不行,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帮你一下,锤你起来?”
“那,你轻点?”
自己起来,还能稍微主动一点,有机会反抗一下,但是躺着不同,被人上来锤,那个就纯属挨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最终结果是不会变的。
列车在往前驶的同时,“哐当哐当”的声音之中,也会时不时响起大军同志“哎呦哎呦”的声音。
直到到了羊城火车站,下车后,大军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两只熊猫眼,手臂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老龚”这两个字,再也不敢轻易叫出口了,短时间内,久了,还是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广交会的正式开幕时间,是在两天后,所以陆阳等人,除了今天的时间,还有二天时间可以用来休整,或者也可以称之为,用来布置自己的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