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至少是存在嫌疑的!”易飞苦笑了一下,目前他自然是拿不出什么证据的,高手自然是讲求一击必胜,到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否则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易飞并不打算说出为什么,实际上那也算不上什么证据,对于目前什么都缺少的他来说,这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是极重要的。杨成君神情沉凝的盯着镜子折射的易飞,心中转了不少念头。
要找到证据不容易,易飞大致上可以猜得到牌官的操作手法,很可能不是给牌落焊,而是单凭自身的记忆力和眼力来做牌。简单的说,即是牌官做牌,而维特和斯文顿则是同伙。
“小易,我很想相信你,可是牌官在葡京做,已经超过五年了,不太可能出卖赌场的!”杨成君不是没考虑到其他的可能,只是他仍然难以相信,被凭为葡京最佳牌官的人会是叛徒!
易飞无奈的笑了笑,一边吹着手一边构思着其他的方法:“不如这样,杨先生,既然不能确定,我们也不能够去冒险。在刚才的一把里,我认为斯文顿是这场赌局的关键之一,只要能够赢了他的赌本,那这一场赌局就基本结束了!”
这一次,杨成君没有反对,因为他有着同样的看法。回到赌局里,易飞没有再特别关注牌官,牌官凭自己的能力做牌,他是找不到什么证据的。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在切牌上做点什么手脚。
“请切牌!”牌官把牌放在正中的位置,摊开右手向四人发话。维特和斯文顿都同时摇了摇头,拒绝了切牌,而易飞向杨成君丢了个眼色,同样也放弃了切牌,只剩下杨成君小心而且谨慎的切了牌。
站在易飞的立场,他很清楚自己确实懂少少的赌术,可是杨成君显然强他百倍,切牌由杨成君来进行,效果无疑是强了很多。这样一来,即便牌官做了牌,恐怕也很难记得具体几张牌的下落。
这一把,大家的牌都挺烂的。维特只拿到一张梅花二,斯文顿拿到一张黑桃八,易飞拿到红心七,只有杨成君拿到了一张方块j。轻轻的捏起底牌一角,易飞只见到一条黑色的锄头在牌上出现,他满意的笑了。
这一把杨成君叫了一百万,没人愿意放弃。按照正常规律来讲,由第三张开始才是真正交手,而不是一开始就是。接下来,易飞拿到了一张老k!而斯文顿拿到一张小八,凑成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