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既然敢来这里,那当然对这里要事先了解一番。不过,他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来赢钱,只是想探探路,顺便了解一下百强赛。在酒店下榻了贵宾房之后,易飞他们现在正在餐厅里欣赏着周围的环境。
洛伟东不明白,简直太不明白了,易飞为什么要带来他赌场?易飞却向他轻轻一笑,他知道洛伟东想知道为什么。所以,他有必要负责提供答案:“你喜欢赌博吗?”
“当然不喜欢,这是有输没赢的,害人不浅的东西。你不要告诉我,我们来这里是要赌!”洛伟东虽然骄傲,可面前的易飞好歹是他的老板,而且对他就像朋友那样,他也不太好意思把语气变得很刺耳。
“来这里赌,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齐远不屑的瞥了洛伟东一眼,不敢勇于尝试的人,是永远都不知道人生滋味的。
易飞点了点头,赌博的确是害了若干人家破人亡,譬如澳洲赌场,就不止一次传出留学生输得屁滚尿流,结果被澳洲政府赶回国的事。不过,他对此有另一番看法:“我读书少,可是我知道一句话,存在即是合理。”
“很多考古都发现了赌具的存在,那意味着赌博甚至可能在人类存在的时候就存在了。既然是如此历史悠久的东西,到了今天依然能够活跃而且流行,那意味着什么?”说到这里,易飞语气顿了一下,在盘子里叉了一块龙虾送进嘴里。
半晌之后,才在洛伟东茫然,而齐远则偷笑的表情里继续说:“每年单是帐面上流通的博彩支出便超过了一万两千亿美金,更不要提没有入帐的地下赌场。这意味着,赌博是阻止不住的事物,既然阻止不了,那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为什么不能疏导?”
“澳博去年上交澳门的税是一百五十亿以上,如果没有这笔钱,澳门的政府工作和市民生活就无法正常运作!”易飞决定给洛伟东洗洗脑,那将有助于他未来的工作:“各国之所以开放博彩,就是因为这上面的庞大利益。”
“除此以外,开放博彩可以让本来在暗里进行的东西浮出水面,得到有效而且有力的控制。你应该知道,伴随赌博的永远都是罪恶,既然无法赶绝,那为什么不疏导和控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