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多说,直接朝着那人走过去。
他惊恐又愤怒地望着我,质问道:“你说过要放过我的!我什么都跟你说了!”
“是吗?”
我笑道:“那是我昨天说的,我今天又没说过。”
他愤怒到了极致,但为了活命,只能哭着跟我求饶:“兄弟,我有父母,有老婆和孩子,我孩子才六岁,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他看起来确实可怜,于是我问他:“我也有父母,可是我父母都被你们杀了,我们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为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些?”
他哑口无言。
我面无表情地把麻布口袋往他身上罩去。
他一直在挣扎,但也是徒劳,他落在我手里必然没有活路。
我死死按着他,对着他心脏捅了下去,发现他还在抽搐,我又捅了一刀,直到他不动。
夏萌虽说没有回避,但她还是吓得躲到了大川身后,大川直接扯出内衣把脸蒙了起来。
屋内的气氛有些怪异,此时谁都没说话。
因为除了我,在场的都是良善之人。
良善之人对生命抱有敬畏,我没有。
许久,张万年说道:“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择,佛也有怒目金刚,今后大家给自己做做心理上的工作,是杀人还是被人杀。只要坚持了本心,所走的路就是对的。”
黄枭和徐闯走过去扛起尸体,准备抬上山埋了。
张万年对我说:“五点钟要准时抬棺上山,去给你爷爷,我师兄,盖棺吧。”
我们回到灵堂,要把我爷爷的遗体从冰棺里抬进棺材里。
他老说自己要入土为安,不想被火烧,谁能想到墨门的老大,其实老了也跟普通的老人一样。
在我眼里他没有那么多光环,他就是我爷爷,我以前想了很多要怎么尽孝,我总想着未来还有很多时间,等我发了财,我就能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