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年摆摆手:“老张过奖了,高人谈不上,超度一下死者是举手之劳的事,你们家属也要节哀。”
殡仪馆的停尸间一般不让进,有些地方会让家属进,但仅限于家属。
何先生应该是买通了停尸间的工作人员,所以让张万年进去了。
超度也就需要半个小时,张万年一个人在里面,我和何先生在外面等候。
我问他死者没有直系亲属了么。
他叹道:“就一个妈,他爸也就是我大伯,前几年就过世了,他年纪轻轻出了这种事,我大伯母肯定是承受不住,现在在医院。”
我点点头:“白发人送黑发人,肯定伤心难过。”
半小时后,张万年从里面出来,这个忙就算帮完了。
何先生原本还想请我们明天去吃白事饭,但我们明天就要启程离开,自然委婉拒绝,然后又开着车回宾馆。
下午六点,我们四个人从宾馆出来,到附近的街边餐馆随便吃点东西。
饭吃到一半,我望着街对面,顿时有些警觉起来。
见我发愣,张万年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
听到我的话,他们全都朝街对面望去。
这条街人流量比较大,看了一阵之后,江雨欣疑惑地问我:“哪个人在监视,没看到有一直停留的人。”
我皱起眉头,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在监视,但我就感觉我们被监视了。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
张万年回头说道:“不应该吧,我们刚从鹿原县回来,到了之前那个酒店开着车就离开了,再说之前监视我们的人,不可能一直守在那个停车场监视。”
“谁这么神通广大,一进市区就能掌控我们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