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也就是一方处于更高的位置,对另一方施加影响力,权利较低的一方必须服从、依附或依赖于权利最高的一方。”
“你的监护人在对你的教养过程中,就像上下级一样,你必须服从他的指令。因为这种机械的教养过程,导致你对这个世界一切事物的认知,出现了一种很机械的认识和判断,你会不断寻找其中的规律,进行非常复杂的逻辑运算,得出结论。”
“而我们大多数人在认识这个世界的过程之中,更多的是情感和道德所致,以这些作为前提来得出基于社会主流价值观的结论,但是你没有。因此从这里就能判断出来,你是一个非常冷血的人。”
“可是通过前几次的各种测验来看,你又是一个非常容易产生同理心的人,这不太可能出现在你身上,所以刚开始我为什么说你具有两种矛盾的人格特质。因为一般这种情况已经出现的时候,只会出现在已经人格分裂的人身上。”
见我在深思,怕我不明白,她又举了个极为形象的例子。
“比如一个好人和一个坏人,大部分的人会先从外界获取复杂的信息,从而做出自己的判断,来判断哪一个是好人,哪一个是坏人,最后他们才会对好人产生同情,对坏人产生道德上的批判。”
“可是你不一样,你会摒弃外界信息,通过自己的逻辑运算来完成判断,最后得出一个极为理性的结论,比如好人到底是不是好人,他在这件事上是不是真的完全无过错,坏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坏人,他在这件事上是不是真的有错。”
“当你得出你认为的结论之后,你会对真正的好人产生同理心,但是对于那个坏人,你会无视道德和现有法治的约束,做出最极端的制裁。”
她给我说得都心虚了。
我一脸严肃地说道:“薛医生,我从小是一个非常善良,连杀鸡都不敢,非常守法的守法公民。”
她笑了起来:“这只是一个比喻,只是为了便于你理解我前面所说,所举的一个例子而已,我并没有说你是一个不守法的公民。”
接着,她递给我一份我还没有看过的分析报告:“这是上次的一份报告,当时你说临时有事,没有来得及给你看,你可以先看看。”
我接过来看了一遍,这份报告很详细,证明我确实没挂错医生。
这薛医生虽然不像那些四五十岁有着非常丰富经验的老医生,但极为有水平。
她只是看了我做的几份测验,便能分析出我童年的一部分,实属牛逼啊。
可是看到其中的一行字,我顿时有些不淡定了。
“我审美偏离常态?”
这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