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衡没有点石成金的本领,但是修真之人,多用各种玉石铅汞、金精寒铁炼制丹药法宝,五台派乃是名门大派,这些自然不缺,齐星衡取了一块用来合药的玉饵到当铺得了二十两银子,他原来在电视中看到的当铺都是黑心的,自觉吃了亏,又用道家秘法跑到当铺钱柜里拿了五十两方才心安理得地离开。
第二天,他用银子买了米面菜肉,又雇佣了一个能挑水做饭的老妈子,回来安置家什。
柳三娘发泄完毕,被齐星衡用血针刺了耳后安眠穴,只等第二天中午才醒转过来,她本来也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富家小姐,昨日把一腔悲愤怨气发泄出去,此时已经恢复了本色,待见到自己在被窝里是光着身子,不由得脸色一变。
对此齐星衡早已经想好了说辞:“三姐应该听说过‘事急从权’,圣人尚且如此,昨日姐姐病重,小弟通晓医术,乃是治病救人,并没有半分杂念,况且你也知道,我乃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也不会坏了姐姐的贞洁贤名。”
一听这话,柳三娘不喜反忧,怔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齐星衡一下子慌了,连忙赔礼又道歉,柳三娘却摇头:“弟弟救我性命,姐姐焉有怪罪之礼?只是这孩子……这孩子……”说着说着,有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
听着柳三娘断断续续的哭诉,齐星衡明白了大致的经过,原来齐成玉去京城告御状一去不复返,城里多传她八成是已经守了寡,多少人垂涎她的美色,只是怕楚王家奴报复,才不敢公然上门纳妾。
前翻张波儿一番泼皮经过整治,被五鬼幡所伤,留下了后遗症,整日里痴呆傻笨,对眼流口水,经过郎中诊治,又大半年的修养才恢复了正常,自然不敢再上门来,传说当日情景,于是又传出这荒宅之中闹鬼行魔的传闻,柳三娘也被冠上了“魔妇”的名号,有几家富户更是要凑钱去北边请了白莲教的高人前来降魔捉鬼。
从此柳三娘几乎成了洪水猛兽,众邻居唯恐避之不及,三娘的日子过得越发的艰难,多日在荒宅之中以野菜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