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祥用手拍桌:“党争误国啊!我接到兵部军令,整兵出发,刚走出三十里,就有接到艾阁老的书信。”他略顿了顿,看了齐星衡一会,才又说,“杨首辅独揽大权,朝堂内外,无不为他马首是瞻,艾阁老支持圣上夺权,现在朝堂内外已经是乱成一团,艾阁老让我出关到锦州之后不要忙于进军,要鼓励生育,繁衍生息,先将锦州以西的地方治理好再图沈阳,此为步步为营,反客为主之法。”
齐星衡摇了摇头:“杨光赫和艾诚凌政见不合,不过好在都是为了大明,能以大局为重就好,我看他们不会做出自毁长城,为一己私利残害忠良的事情。”
魏祥叹道:“杨首辅说建奴有仙佛相助,发展迅速,必须要将之扼杀在萌芽之时,我军虽败,他们亦有损伤,我大明地大物博,损耗不过九牛一毛,建奴则损十之一二,是以要倾全国之力,不停出兵。”
“那艾诚凌是什么意思?”
“艾阁老说满清乃天明之所属,一人、一军之力不能与之相抗,须得休养生息,挟全民族之力与天相抗,方能得一线生机。我大明朝地大人多,每一日,建奴得资一二,我大明可得资百倍,等到时机成熟,再以绝对优势,做雷霆一击。”
齐星衡想了半天,觉得杨光赫说的很对,满清确实发展很快,不能给他们崛起的机会,而艾诚凌说道也有道理,辽东地广人稀,阔野千里,急切间不能彻底铲除敌人,之后春风吹又生,一点点向北压迫满清的生存空间,这也没什么错。
他摇了摇头:“我对军事不怎么懂,也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只能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中华保留一些元气,不至于丧于鞑虏之手……”
正说话间,忽然外面有人来报:“外面有两个道童,自称是从幻波池来,要见齐仙长。”
齐星衡命他们将人带进来,却是南海双童。
甄艮甄兑跪下给齐星衡磕头:“师父在幻波池算之,单明轩在黄山摆下瘟癀阵,因我二人擅长遁地之功,特派我俩来助师叔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