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谷逸此举意在还红发老祖一个人情,只是红发老祖亦正亦邪,虽然平生不做什么恶事,但却也不是什么善类,尤其纵容门下,是以弟子俱都十分高傲。
为首那人名叫姚开江,闻言把眼睛一立:“尔师道术广博,我师却也立于南疆数百载,当日他怎么没有跟我说过该有此劫?依我看来,此阵不过是旁门左道,我自有异宝可以克制,你那灵符自己留着罢!”说完带着三名师弟向风吼阵飞去。
岳雯转劫数世,都摆在白谷逸门下,生性至孝,此时一见师父交给的任务无法完成,不禁又气又急,眼见姚开江四人就要冲入阵中,他自持数世苦修来的道行和师父所赐灵符,一跺脚,也跟着随后飞来。
云亭正要打开阵门将五人迎进来,忽听后面一个尖利的女声传来:“云老三,你且一旁休息,这次有帅哥临门,教给我来对付!”旁边的寒冰阵、化血阵都在蠢蠢欲动,玉函忽然声音转厉,“哪个敢跟我抢帅哥,老娘割了他的鸡.巴!”猛然漫天金光大作,玉函已经催动金光阵,射出万道金霞将五人一起卷了进来。
玉函这金光阵与其他阵势不同,并不是一片混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而是如传说中的胜境一般,下有金砖铺地,上有十日腾空,阵内画栏回廊、小桥假山皆是黄金铸就,更有数不清的黄金宝树,上面一朵朵拳头的金花颤巍巍地立在枝头。
姚开江五人进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刺眼,无论往哪里看都是耀眼的金芒,很多墙壁、巨石上面还立着一面面黄金宝镜,更是射出无穷金光,只片刻之间,无人便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道行最浅的秦玠和雷抓子更是浑身皮肤又红又肿,痛痒难当。
五人在金树丛中走了一会,转得晕头转向,无奈飞起在空,那金树也随之生长,人飞多高,树长多高,而且飞得越高,便觉得金光越盛,而且酷热难当,只得又落回地上。
姚开江忍不住怒骂:“先前说话的那个小娘们,既然把大爷我请进阵来,干嘛还不露面?难不成已经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