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哭的裴景弋心烦意乱,手也松了力气。
裴景弋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那你偷玉佩干什么。”
谢舒窈吸了吸鼻子,半真半假的说:
“那天我婆母让两个男人想要毁我清白,给我下了药,我逃出去的时候神志不清,钻进一个水桶,后来才知道那是个倾脚工的车。”
“真的,一切都是巧合,然后我见玉佩是极品灵石所做,觉得值钱,就顺手偷了,给太后的血灵芝就是用那个换的。”
见裴景弋眼神狐疑,似是还没完全相信她。
谢舒窈可怜巴巴的说:“我承认之前是骗你的,但我也是真的不容易,你就放过我吧,跟大夏有关的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说的还算有逻辑,裴景弋将谢舒窈的身世复盘了下,确实如她所说。
而且谢舒窈连他都不认识,身份应该不会有问题。
裴景弋蓦地收回手,一边理袖口,一边抬眼瞥谢舒窈,慢条斯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