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对付卡尔？”

潘震询问道。

“当然。”

张角轻抚着胡须，回应道。

“可我们不在乎什么虚空，神在哪，我们在哪，行星也好，恒星也好，我只想找一个烈阳文明能够完美存续的方式，所以……”

潘震的手指在清单上轻轻滑过，纸张上火星微微闪烁，清单上的数字瞬间被烧去几位：

而那些更多的能量又会以落叶归根的方式重新回到泥土里，成为盆栽里面的营养。

这里毕竟离仙尘宗有些距离，李修常也不可能经常过来施肥，就种些一阶灵植，让它们自然生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