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玲玉难掩悲伤的张大嘴,虽说她从未牵过大黄,但也忘不了小学时每次放学回家许庆凡“欺负”大黄的一幕幕,这些宝贵的记忆构成了少女的童年。
“正常,我没出生它就出生了,十七八岁的狗都差不多是人类的一百岁了。”许庆凡说着解开了锁着大黄的绳子。
“嗯。”吴玲玉担心许庆凡心里不好过,蹲下来陪他。
“这只傻狗估计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想躲到外面去,结果被锁住了没走成,急的原地转圈。”许庆凡用平淡的语气说着他发现大黄异样时的情景,“都快死了还惦记这些,就不能吠两声说自己想吃鸡腿吗?”
“凡哥。”瞧见许庆凡眼眶说着说着就红了,吴玲玉搂住他的胳膊安慰。
“没什么的,就是想到以后都不能吓它了,有点难过而已。”他吸了吸鼻子起身,这时候聚集过来的街坊已经很多了。
“大黄也走了啊。”
“能活这么久也很难得了。”
“是啊,许家小子你咋还眼红了,平日就伱最爱吓狗了!”
“哈哈哈可能想到以后没得吓伤心了吧。”
“狗屁,是刚刚有风,沙子不小心进眼睛了!”他抬头看了一圈记忆中熟悉的街坊,熟悉的身影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了。
“啊对对对,哈哈哈.”
很快就有人找来了蛇皮袋、纸皮箱将大黄放了进去,担心会被人挖出来吃掉,五楼的李叔把纸皮箱固定好在摩托车后,带上铁铲准备到郊区挖个坑把狗埋掉。
许庆凡也要去,他上楼拿了林婧的电瓶车钥匙后,带上头盔载着吴玲玉跟在身后。
“凡哥你还好吗?”吴玲玉端端正正的坐好,手扶在电瓶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