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底一时间既有埋怨又有担忧,要是都待在自己房间好好睡觉,能有这些事?
不过林晚宁毕竟都生病了,她当然不可能将心里的想法诉之于口,只好用嫌弃的眼神盯着许庆凡的背影。
“有没有药物过敏,先去做一个皮试,打个点滴就好了,不用太过紧张。”女医生又拿听诊器在林晚宁的肚子四周探了探,见许庆凡神情着急,语气平淡的说道。
“没有药物过敏,谢谢医生。”接过对方手上鬼画符的病历单后,许庆凡抱起少女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站。
一直忙碌到凌晨一点多,林晚宁总算是打上了点滴。
几位少女这会儿都已经困倦的不行,东倒西歪的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许庆凡最后付完钱也回到了打点滴的地方,看到五位少女都安然无恙后,他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
看着自己手中的账单,许庆凡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的司机要特意提醒一句了,香江的私立医院看病是真特么的贵。
就拿割包皮来举例,你在港城最好的公立医院做手术连带几天的住院费,估计也花不了三千,但在这里割包皮得花十多万。
五位少女脑袋挨着脑袋靠在一起,像是一排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许庆凡拿出手机给她们拍了一张后,在林晚宁的身旁坐下。
凌晨的医院空无一人,安静得像是港片中的午夜凶铃,一阵阴风吹过,几位少女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又起身将门窗都关好,才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许庆凡这时候也已经困意来袭了,但他必须清醒着守夜,学着夏小小平日里的动作给自己的大腿肉来了一下后,他的眼神瞬间清澈了。
头顶的吊瓶一共有三瓶,估摸着全都打完也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后的事情了。
许庆凡有些庆幸自己临下车前给司机塞了几千块宵夜费,要不然打完点滴大晚上的,他们可没办法回去酒店。
第一瓶打完时已经过了凌晨两点,许庆凡喊来值班的护士帮林晚宁换药,估计是护士换药的动作吵到了少女,她想睁开眼,但刺眼的白炽光使得她只能眯成一条缝隙。
“庆凡哥哥.”她就这样眯着眼左右张望,模糊间认出了眼前的人儿是许庆凡后,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还有不舒服吗,我们在医院。”他轻声询问。
少女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饿了。”说话时伴随着肚子发出咕咕叫的声音。
“你等等,我帮你问问护士去。”许庆凡轻轻笑了笑,宠溺的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那我不吃了,庆凡哥哥不要走!”见许庆凡要离开,林晚宁不顾虚弱的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很快就好了,乖,听话。”他轻轻的掰开少女抓着自己的手。
“那庆凡哥哥你快点回来.宁宁害怕.”林晚宁的脸上是虚弱无助的神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