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网剧中,罗老歪的那帮工兵营就巨坑无比了。
后期,更是让罗老歪的副官领兵哗变,彻底投靠了罗老歪的死对头,其间还一枪毙掉了罗老歪。现在,罗老歪也已经提前死了。
他的那位副官登时就坐上了久违的帅椅。
只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宋仁的到来,淹没了整个工兵营的多余声音。
也让隔壁安歇的卸岭众人,俱是面面相觑。
天色微亮陈玉楼顶着一双熊猫眼,走出义庄。
远远的,他就见到了在附近营帐内休息的卸岭群盗。
陈玉楼都愣了愣。
亏了自己还担忧了一整夜,结果这么快就全都赶过来了?这……
陈玉楼悄悄将‘赛活猴’、‘地里蹦’两人叫到僻静的角落里。
见得左右无人,这才询问道:
“赛活猴、地里蹦,夜里大部队方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老歪的工兵营呢?怎么会一个人都没见到。”
赛活猴是一个瘦高的青年,地里蹦则是一个刚刚及腰的小个子。
听到陈玉楼开口询问,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心有戚戚的开始起讲述夜里发生的那场惨剧。
要知道,为了探索这次的瓶山古墓。
包括前期的准备工作,以及盗取成功之后的搬运部队。
整个工兵营一次性动用了将近千余人。
这些人也不知是从何处听了罗老歪生了意外,在宋仁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了炸营的迹象。
罗老歪的那位副官,更是大肆的开始收编心腹部队。
扯出的口号,乃是所谓的——为罗帅报仇,血债必以血偿!也是在这样的氛围下,宋仁闯入了营地之中。
讲到这里,赛活猴和地里蹦就有些噤声了。
陈玉楼催促道:“后面呢,那千余人的工兵营到底怎么了!”
地里蹦没有直接说,而是语塞艰难道:“掌柜的,你觉得我们卸岭众,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听从一个外人的命令,让我们连夜赶路,奔赴攒馆义庄。”
陈玉楼皱起眉心:“不对啊,他拿走了我那把象征身份的小神锋,你们不是在这件信物之下,才找过来的吗?”
地里蹦听的愣了下。
倒是赛活猴接过话茬:“可能是对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吧。”
“掌柜的,我们会顺从对方,单纯就是迫不得已罢了。”
“要知道,夜里那一场,工兵营那边千余人的枪械部队。”
“包括炸营的,哗变的那些人,几乎只在不足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就被对方屠戮的彻底吓破了胆。”
“听人讲,对方最后还和工兵营的人立下了一些约定,这样才放过那些剩余者。”
“至于我们,单纯就是不得不信而已。”
“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陈玉楼:……
这人是不是针对我啊,搬山卸岭两派门人,怎么只有我们卸岭一派始终被他威胁。
搬山派的人明明也是被迫来的,但待遇方面明显比己方好上很多。
……
清晨一缕阳光洒落下来
物资、工具已经完全收拾妥当了。
五百余人的部队,连同二三百人的卸岭门人,直接在山道上拉起了一条婉转的长龙,向着老熊岭的深处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