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说因为你得罪了粮站的同志,所以粮站的同志将本来送到轧钢厂的药酒又拉回去了?”
何雨柱实话实说:“没有的事。”
“是李良才想要将这些药酒全部都走招待所的账,这不合规矩。”
“粮站的同志见我们争执不下,所以让我们自己内部先搞清楚,他再送过来……”
一旁的李良才早就料到何雨柱会这么说,暗自冷笑:
这话反而更是触动李副厂长的逆鳞:
李良才这招待所所长,说穿了就是李副厂长的白手套。
不少好东西通过李良才,走招待所的账,不经过后勤部,到头来大部分好处都进了李副厂长的口袋。
何雨柱说这话,十分犯李副厂长的忌讳。
“简直一派胡言!”
李副厂长脸色铁青:“没想到你到了这种时候,还在耍赖……”
“李厂长,我觉得何老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这时,梁站长终于开口。
何老弟?
李副厂长和李良才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梁站长为什么会对何雨柱这么个厨子,称呼这么亲密?
“梁站长,这……”
李副厂长一时间都有些结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
梁峰淡淡的说:“之前我请何老弟去给我家老母亲坐寿宴,我们两人私下相谈甚欢。”
“算是忘年交吧。”
“李厂长你现在还不知道,这种受欢迎的药酒,是何老弟的未来岳父酿制出来的。”
“所以看在何老弟的面子上,我才会给轧钢厂多一些的药酒。”
“我派来轧钢厂送药酒的工作人员,也知道何老弟的身份,何老弟也不是那种盛气凌人的性子。”
“所以药酒又被送回粮站,应该别有隐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