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你去广深之前,我们之间相处的也还算不错。我还帮过你不少……”
“我去你玛德!”
一提起这个,许大茂更是大怒,气地抄起还有半瓶酒的酒瓶,狠狠的朝着闫阜贵砸过去。
闫阜贵哪里会料到许大茂会忽然这么暴起?
根本来不及躲闪,就“咚”的一声,被酒瓶砸在额头上。
闫阜贵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有闫解成扶着,早就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了。
“闫老抠,你踏马的还好意思提以前?”
许大茂怒道:“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没有我和柱子两人支持,就你这闫老抠,能当上一大爷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那特殊的环境,你仗着一大爷的身份,也是没少捞好处的!”
“你也不想想,以前你家都穷成什么德行,一家五口人,吃个花生米都得按粒分!”
“仗着我们的支持,你当了那么多年一大爷,没少借机捞油水,才能让你现在人模狗样的!”
“结果老子刚从广深赶回来,就看到你尾巴翘上天的来找柱子麻烦!”
“你是不知道柱子对我有多大恩情吗?”
“你要是得罪我,老子还真有可能不怎么放在心上。”
“结果我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你得罪柱子,老子不把你往死里整?”
闫阜贵这才知道问题所在,连忙哀求一旁事不关己的何雨柱:
“柱子,我知道之前是我做得不对。”
“你就看在我老糊涂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何雨柱悠哉的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说:
“闫阜贵,我要是现在劝许大茂放过你一马。”
“你是会感激我呢,还是会觉得我好欺负?”
不等闫阜贵说话,何雨柱就自问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