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受伤的消息,被控制在了前院。
他们身上痛得紧,但在流放犯面前一丝情绪都不敢外露。
伤势较轻的几人,今日就来传了一次话。
中心思想就是:不能串门,不能出后院,出发时间待通知。
除了吕氏等人,其他被行商骚扰过的族人们吃了滑溜溜后,情绪很是稳定。
晌午饭,就各自在屋里吃了一个黑馒头。
与她们的轻松愉悦不同。
前院此时的氛围,有些凝重。
官差们聚在黄姓头目的屋内,将之前十二时辰内发生的事情,方方面面的回忆了一遍。
黄姓头目趴在炕上的姿势没变,用了老大夫的药伤势缓解了一些。
他说:“行商们都是我们随缘找到的,而且,这事终究他们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他的难兄难弟毛姓头目被人扶着,不敢落座。
龇牙咧嘴道:
“兄弟们同进同出的,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不可能砸了自己的碗,问题绝对不在我们自己人身上!”
一个下属怎么也想不通:
“那加了好料的羊肉,我们可是守着左氏族人们吃的!就是两岁的小丫头都没让她少吃一口!”
黄姓头目:
“这药吃下去后须得一个时辰才会发作,而且发作起来,手脚都发软!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力气将二十几个商们打晕、并塞到我们房间里来?你们说,这是一个人干的,还是一群人所为?”
他的疑问,也是很多人的疑问。
大伙儿恨不得把昨夜的记忆一幕幕回放,效果甚微。
“头儿,我们几个当时都是背对着门的,猝不及防啊!”
“我们听到动静的时候,对方早就跑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