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一定是报复,肯定的看见我们在瓦山村干的事,对我们以牙还牙!不然,如何解释,砍人头最多的百夫长死状也最惨!”
可不是最惨么!
脑花儿稀碎,脖子上的皮肉都没剩多少了,颈骨也碎成了骨头渣渣。
这得是多大的恨意!
千夫长在议事大厅里走来走去,兀自分析:
“现在最仇恨衙门、府军的就是那些流民了!
捞到甜水县那些府军尸体的人传来消息说,流民杀人的手段比我们以为的还要可怕。
尤其还喜欢针对当官的!
都指挥使司大人和那个钱副千夫长,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烂了......”
烂心烂肺和脑袋搬家,到底哪个更残忍?
这两种死法,死前最痛苦的是哪一种?
关军们不敢想,两者都能让人做噩梦。
在千夫长的分析下,这场向关军们下黑手的幕后之人全指向了流民。
不都说民间只有高手么?
没有高手,那些流民能走到今天?
有了各世家的奖励,关军们都想下场剿贼。
但那个净军大都督一来就想吃独食。
不得已才走了杀良冒功的这一步烂棋。
现实给了他们一个重击!
刚伸出来的触角,心惊胆战的又缩了回去......
在离安新涵古关关口一百多里远的新南府府城。
被关军们天天咒骂的年大都督,最近几日的剿贼进程,也不是那么顺利。
要是他们一来,流民就选择了与他们正面为敌也就罢了。
但,那些个贼人相当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