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明兰头皮发麻,赶紧给他降降温:
“如果不能精准将埋的震天雷全部引爆,下一个踩上去的可能就是自己人!而且,茫茫大漠,你怎知胡人从哪个方向来,又怎会进入你的雷区呢?这一回,还是胡人的斥候一路留下标识,才让我的计划得以实现。”
古千夫长恍然大悟:“原来您这两天都在忙和这些个!”
将军的意思他明白了。
这玩意儿还讲究个天时地利,以他的脑子多半是没法安排得这般算无遗策。
罢了,罢了!
听令行事也没啥不好,反正将军又不会独吞战功。
下面的兵卒们,也都从两人的对话中回过神来。
接着就是开始疯狂彩虹屁:
“将军,昂谁都不服就服你一个!也就您才有不费一兵一卒,一刻钟就活埋了胡人精锐五万人马的本领!”
“是啊,将军!跟着您上战场,昂们真是开眼界啦!”
“你们看!那块木牌,那块湖心地标木牌居然还在呢!这下真是给这五万兵当木墓用了!”
“......”
这一刻,是独属胜利者的欢呼。
不多时。
远处就传来了鼠大王的声音,这是它确认过胡人陷入流沙中埋得足够深,基本判断这些人已经没有了生还机会。
甘明兰吹响了口哨,之后头也不回的领着十几人往委鲁母城而去:
“走吧,别忘了熊总兵马上要对战,喀什葛尔汗国汗王的老丈人的二十万大军!这一回,我们与熊总兵打配合战,目标是将截获他们的粮食!”
“啧啧,昂就听不得,那句够三十几万人吃上一年的粮食!那是多少石啊?昂老古怕是得眼红病了!”
“得病怕啥!千夫长你这病就得用胡人的军粮来就医治,还得是多多的才能好!”
“哈哈哈,你小子这个药方开得好......”
几百里之外的哈密城,却没有大漠里这般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