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

秦风摇了摇头，白天他亲眼看见卫尧斩杀了几个天罗门的强者，如果只是为了迷惑他们的话，那代价也太大了。

而且对方愤怒厮杀的样子，完全不像作假。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风越想越不对劲。

天罗门弟子舍命开路，甚至不惜自爆杀敌，而且没有丝毫犹豫，就仿佛命不是自己的一样。

现在青云书院的人又接二连三地背叛，这根本不是一个刚刚崛起不足一年的势力能做到的。

退一步说，以青云书院弟子的身份实力，罗天能给他什么好处，值得他放弃一切去追随？

还是说，天罗门弟子的忠诚，以及青云书院弟子的背叛都不是自愿的？

不正常！

每当遇到不正常的事情，秦风都有一个习惯。

去问寒月。

于是，秦风跟沈霄打了个招呼，便趁着夜色将卫尧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心念一动，带着他一起进了天回珠中。

“小月姐……”

不等秦风说完，寒月便是直接说道：“不用问了，这个人被控制了。”

被控制？

秦风心中一动，这件事果然有蹊跷。

这时，寒月走了过来，玉手轻挥，卫尧便是全身无力地飘了起来。

玉手再挥，卫尧猛地抬起头来，睁开了双眼。

下一刻，秦风惊讶地发现，卫尧的眼瞳竟然变成了血红色。

“蚀心圣纹！”秦风和寒月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这种情况秦风太熟悉了，正和当初在百兽园集体暴动的妖兽一模一样。

区别，就是上次百兽园的妖兽不顾一切地要杀他，而这次被控制的人潜伏在了他身边。

“原来如此，难怪……”

秦风瞬间恍然大悟，这段时间的很多谜团都在这一刻解开。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罗天能够在短短时间内组建起堪比一流势力的天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