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摆明了就是不讲理，但她偏偏实力强横，软的她不听，硬的她不怕，完全拿她没办法。

秦风全程跟在寒月身边，只静静地握着小手，不发一言。

该说不说，这种被女人保护的滋味，还真是……妙不可言。

很快，两人回到了秦风的庭院中。

“松开。”寒月转头看向秦风，问道。

秦风低头看向两人的手掌，沉默片刻，鼓起勇气问道：“我可以不松开吗？”

此言一出，寒月明显一愣。

不过很快，寒月便是收敛情绪，美眸深处绽放出了一缕寒芒，直视着秦风问道：“你说呢？”

看着对方逐渐冰冷的目光，秦风毫不怀疑下一刻寒月就会一道剑气斩过来。

若是平时，如此难得的机会，秦风定是宁愿挨打也绝不肯松开的。

但他现在重伤未愈，实在是禁不起折腾了。

不得已，秦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寒月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眼手掌，然后恢复面无表情地说道：“今天吃了亏，可知道为什么？”

秦风深吸一口气收敛情绪，正色说道：“底蕴。”

论手段论经验，秦风自问都不在那老妪之下，但他依然无法取胜，根本原因就是双方的底蕴相差太大，大到难以用技巧来弥补。

“没错。”

寒月点了点头，说道：“对方已经是半步造气境，与死灭境虽然只有一步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你能和她斗到那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而且经过这场战斗，你应该清楚了自己的实力究竟在什么水平。”

秦风郑重点头，如果他全力施为的话，已经与半步造气境有了一战之力，但想要取胜很难。

当然，今天如果不是老妪提前布下大阵，秦风想要离开的话，对方也拦不住他。

秦风正在思考着。

突然，寒月玉指一弹，朝秦风抛来一道流光。

秦风伸手接住，发现是一只玉瓶。

这时，寒月开口说道：“如果不想再经历一次今天的事情，就尽快修炼提升自己。”

“这瓶淬神灵液，足够让你脱胎换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