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
白夭夭鼻头一酸,眼泪即将滴落时,玉坠微弱地亮了亮。她才止住眼泪,“你好好休息。”
随后,将玉坠戴好。耳垂发烫,又将玉坠放到了衣服里,紧挨着自己胸前的皮肤。
自我安慰道:“这里最安全。”
门闩发出了“咯吱”的刺耳声,走出堂屋,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妈!我媳妇呢,我要媳妇。”
“英俊乖,妈今天一定把媳妇给你带回去,乖啊,都让你待在家里了……哎呀,小心地上东西,你们扶得仔细点!”
人不少,不是玉兰村的人。打前进来的是一对母子,还有一个身穿道袍的男人。
来者不善。
白夭夭捡起地上的纸钱,不慌不忙坐在椅子上,叠了起来。
“白夭夭!你都是我赵家媳妇了,怎么还在这里。”
话语间,一行人已经进了院子。
赵家母子,可惜白夭夭还是不喜欢和专走死路的人说太多话。抬眼瞥过她,将进来的人都扫了一眼。
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传得有点慢。
“让你给周默这个短命鬼下葬守灵,已经是看在给英俊积德的份上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还不快点给英俊拿椅子倒水,伺候你男人。”
白夭夭停下手里动作,视线落在了跟在赵母身后的胖子身上。
一米五的个子,却肥胖到需要两个人搀扶。嘴角歪斜,无意识抽动间,还会有口水流出来,被一旁的人熟练地擦去。
和白夭夭视线相撞间,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媳妇!媳妇!媳妇!”
除了充满了视觉攻击的恶心外,他身上布满了黑雾,仔细看,黑雾又都变成了哭戾的人脸……白夭夭忍不住内心的恶心。
“呕——”
随后,擦了擦嘴,在赵母的怒吼中摆手道:“不好意思,没忍住。你就当做是我怀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