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货的材质那么粗糙,这沙发是纯羊皮,又娇又嫩,你把它刮坏了,你赔得起吗?”
白夭夭想了想自己一张黄纸符咒就能卖出2万的价格,认真点了点头。
“赔得起。”
还有这女人怎么老是关心自己陪不陪得起,“不过,这好像是我个人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直打听?”
随后,评价道:“这个爱好很冒犯别人。”
女人看不出来一个乡野村妇竟然这么伶牙俐齿。
“土包子,你知道一个羊皮沙发的价格吗?赔得起,呵,你陪十个男人也换不来。”
看到男人盯着白夭夭那截玉颈吞咽口水时,对白夭夭的恨意彻底爆发了,不管不顾大喊:
“贱人,勾引男人都勾引到这里来了。”
这话嚷嚷出声,大厅里的人都停下动作,朝他们看来。
“公共场合,不要大声喧哗。”
这种咒骂对白夭夭来说不痛不痒,她不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还出声提醒。
女人还要发作,被男人拦住了。“够了,像什么样子。”
随后,假模假样地给白夭夭道歉,“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方便加一个联系方式吗?我待会,亲自向你道歉。”
说着,想要摸白夭夭的手,被躲开后,轻咳了一声,“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赵——”
白夭夭起身,“我知道你是谁。”
男人一脸邪笑,以为有了十足把握,再次伸手,却听白夭夭继续道:“你原来叫赵铁柱,后来改名叫赵崖,是周芬的丈夫,但她不是周芬。”
赵崖在这个小城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虽然私生活混乱,但毕竟是他自己的私事,大家来往间,不会点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