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杀游戏里运气至关重要。
但节目组的恶意太明显了,它们布置的一切都是在避开「祂」的注视,钻规则的空子。
他们的异能被封禁,嗅觉被剥夺。
他们没办法在嗅觉上分辨出袈裟悬,而袈裟悬却能够轻易判定出他们在什么地方。
那天前往“半醒”,阿金穿着自己花了一个月工资买的,还没舍得穿的it民工衬衫去的。
那件轻薄款格子衫陪他度过了三个副本。
第一个怪谈还好。
但第二个怪谈,十二月的岛国极北地区,阿金被那股小风吹得想死,只能哆哆嗦嗦地去找些干的茅草和苔藓兜在衣服里,古代贫民也用干草和芦花御寒,穿起来没那么暖和,有总比没有好。
二十九次的死亡循环下来。
阿金感觉自己的耐寒魔抗都高了。
那漫长的一夜过去,死亡重置近百次,阿金醒来后再看他的新衣服,都觉得旧了,不爱了。
阿金在火堆边将衣服剪开,好几大团熊毛拆出来,那些血迹混着棉絮鸭毛,只能一起拆出来。
拆完以后,防寒服变得破破烂烂。
重量明显比之前轻了一半,穿在身上已经兜不住身体的热量,风一吹感觉尸体都凉了半截。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解放前,现在他们还得出去寻找了一些干草填充进去,只是一夜过去雪更厚了,要想找裸露在外的干燥植被也更不容易。
大家纷纷外出在附近寻找资源。
第二日到来,死亡人数已经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