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妹拿着一个大木梳子在大黄，大黑的身上梳理他们长长的毛发，油光水亮，任谁看了她们家狗，都会夸奖杜九妹家的这两只狗长得好。

杜九妹心里纳闷，这两只狗每天都要喝空间的泉水，作用非常大，所以她也放了一些空间水在水缸里，别说洗精伐髓，清理身体毒素这么高深的作用没有，就连平日里看小说里说的可以让饭菜味道鲜美的作用也没有。

她们全家只是白了一天，胖了一天，这也是少晒太阳，多吃饭的原因。经过这几个月，杜九妹终于下了定论，空间泉水对植物和动物有用，单单对人没有用。

一想到这，杜九妹觉得可惜，不过再想想，人不能贪得无厌，有千年窖池和酒果，空间水已经是非常幸运了，知足常乐。

想明白这些之后，杜九妹便不再纠结。今日闲着没事儿，自己进了屋子，栓上门进了空间。到了小木楼里翻看一些老旧的文献，找到了一本旧书，从上面得到了答案。

人为万物之灵，已经得到上天的眷顾，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不能一味的追求极致，所以远古的上神在早就在制作法器的事情，作用侧重于植物，以及没有灵性的动物。空间法器虽然不能直接对人起作用，但却可以通过植物或者动物供人使用。

比如酒果可以酿酒，人喝了酿出的酒，则会对身体好。这也是阮灏君身中剧毒，喝了酒之后身体的疼痛减轻很多的主要原因。

杜九妹终于明白了空间的真正作用，对酿酒更加上心了。

想想前世的父亲，也是这样，酿出的酒一直是圈内最好的。同样的东西，但父亲酿出的酒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