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婶子跌倒在地,开始大吵大闹的,拍着腿就哭,“啊,新知青打人了,我老婆子不活了,这是逼我去死啊,这才来就敢动手动脚的,以后还得了,这是不把我们农村人看在眼里,搞阶级特殊啊。”
穿的本来也不好,这么一闹腾,更加的邋遢,难怪儿媳妇跑了,这种人真的是隔应。
其他人还想说,被孟非晚打断,孟非晚冷眼看着她,“马大婶这帽子扣下来,是不管别人死活吗?这都什么时代了?早就不兴包办婚姻那一套了,我来下乡是为了接受贫下中农在教育的,怎么到了马大婶嘴里,就是搞阶级斗争了,你这儿子哪个部队的,有你这么一个想法落后的娘?我不愿意就给我泼脏水?都说青山大队积极上进,你这不是拖后腿吗?”
扣帽子谁不会啊,这个死老太婆还真以为就她厉害了。
马大婶显然没想到穿着精致好看身体虚弱的孟非晚这么能说会道。
要真的因为这个小贱人连累自己的儿子,得不偿失。
马婶子翻咕噜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呸呸呸,谁看得上你啊,就你这样的,一个病秧子而已,谁家稀罕,狗蛋,我们走。”
其他村民见状也散了
另一边,顾行之来到村里唯一的红砖房门前,敲了敲门。
“来了”里面传了声音
张大婶把门打开,看见门口的男人身姿挺拔,目测一米九。
“你找谁?”
“请问这是乔平安家吗?我是跟他来探亲的战友。”
“是是是,这里是乔平安的家,我是她妈,同志你请进!”张大婶一听是她儿子的战友,脸上笑意止不住。
顾行之将他手里拎着一个大包给张大婶,里面装的是乔平安给家人带的东西。
“大婶,这是乔平安给你们带的东西。”顾行之面无表情
“哦哦!好好好,给我就好,同志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