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各执行部门还要开小会,传达中枢会议精神,落实具体部署,而在当天晚上,某会所的小隔间里,几个大院子弟在不大不小的音乐声中,小声做着交流。
他们的父辈或者兄长不方便频繁碰头,就需要他们来居间沟通。
“怎么个事儿,老项是谁的人?怎么今儿会上搞这么一出?”
“谁的人都不是,纯粹是被冷落了,节外生枝,吓我家老头子一身汗。”
“也好,帮着转移一下视线,后面有点什么事,先查到他头上。”
“可能是有人撩拨了,话说回来,我真怀疑这狗日姓陈的是tm哪个老家伙的私生子吧,宠成这样,这明显就是照着接班人的节奏在安排。”
“这事很诡异,清溪那边查了个底朝天,没发现任何京里的关系,反而调查的人被安全部咬上了,折了一个道府两个县级,刘家的老二都被冷处理了。”
“这么狠?是开车的下的手?”
“对,所以这次花再大代价也得把他调开,不然那边根本就不敢动。”
“哥,我眼皮老是跳,心里慌慌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你少搞那一套封建迷信的东西,要相信科学,我这有个辟邪符,请大师开过光的,很灵,你拿去戴几天,记得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