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桃花不知道郝氏听了她的话,已有些害怕了,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所以还没想过临江王爷或卫公子要知道了这事,她会倒霉的事,只道:“所以娘,咱们找大姐要个说法去。”
郝氏这会儿心情慌张,哪敢找木槿要说法,当下一听周桃花的话,便有些六神无主地道:“你又没证据证明是你大姐干的,相反,这事要说开来,让你大姐知道你想找丁癞子害她,她要告诉了临江王爷或卫公子,咱们更要没什么好下场了。”
周桃花这会儿才想到这一茬,也不敢继续说这个话,不过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不由气恼道:“那咱们就这样算了啊?”
郝氏正要说话,就听门上传来丁母的声音:“周家大嫂,在家吗?”
郝氏一听丁母的声音,当下便道:“先别想那事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丁家的事吧,我估计丁癞子娘俩,要揪着你不放,要你嫁过去了。”
周桃花不屑地道:“想的美!娘,这事好应付,我心里有计较,保证他不敢拿这事怎么着咱们。”
当下在郝氏耳边轻轻一说,郝氏不由点点头,道:“你这方法不错,走,咱们会会丁癞子那个小杂种去,哼,害了我闺女,还敢上门来,不把他们扒掉层皮,我就跟他姓!”
当下一打开门,便见丁母笑着走了进来,道:“亲家,想来你也知道桃花和我家小子的事了,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亲家什么时候把桃花送到我家去,你看,这两个孩子都胡闹过了,再不把桃花送过来,我怕她万一要是怀上了,那传出去风言风语的,可就不好了。”
丁母这话,绵里藏针,特别是最后一句,显然带有威胁意味,可是将郝氏母女气坏了。
当下郝氏一看丁癞子母子进来,没有赔罪不说,丁母还不要脸地说这种话,便冷笑了声,道:“你们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你们呢!弓虽奸了我的女儿,还敢找上门来,让我把女儿送到你家去,想的倒美!快跟我去县里,我要告你儿子弓虽奸我女儿!”
本以为儿子成功睡了周桃花,这下能不花钱就能讨到个老婆了,一想到能省下一大笔钱,丁母就高兴不已,没想到郝氏这样说,立马就将本来以为能不花钱就能讨到个便宜媳妇所以满面笑容的丁母吓了一跳,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不敢告!你要告了,你女儿的名声可就要毁了!”
郝氏冷冷地道:“毁就毁,就算我女儿一生都毁了,也要把你儿子搞死!看谁更受不了!反正我女儿儿子都不会有事,你唯一的儿子可就要死了,看以后谁给你养老,谁给你传宗接代!”
郝氏和周桃花都是那种辣货,平常都没人敢惹的,绝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蛋,所以她这会儿满脸横肉地说出了这话,根本不像假的,一下子就将丁母和丁癞子吓倒了,当下丁母不由语无伦次起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