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查出来,不过我们顺藤摸瓜调查了一番,发现这流言还不是最近才冒出来的,有一段时间了,最早可能在王妃还没生产前就有,所以倒不是看王妃生了一个姑娘,就制造了这个流言,看样子,是早就有预谋的。这个流言属下在几天前就接到报告了,只是那会儿小姐刚出生,您正在兴头上,属下就一时没打扰,想着先查查情况,现在属下看流言越传越广,觉得有必要让您知道,所以也顾不得会不会扫了您的兴,只能报告了。”韩杨道。
赵垚听说这流言他已经知道有几天了,是看自己在兴头上,所以没说,不由皱了下眉,道:“以后有这类事,不管我是不是在兴头上,都马上报告,我不想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知道情况。”
流言传了很久,赵垚一时不知道,主要也是最近,他的重心都放在了快要生产的木槿身上,没会过什么客人,要不然这流言,张三老爷都能知道,他要经常在外面见客人,多半也能听到的。
“是,王爷。”韩杨道。
“你们最开始是在哪儿听到的流言?”赵垚问道。
“一开始我们也没注意到,因为那个流言一开始是在别的府上流传,咱们在别的府上人手不多,还主要安排在一些高门大户,而那些高门大户或许是府里管的严,都没听到,所以属下一开始并没听说这事,直到这个流言传到了清安伯爵府府上,我们的人在那儿监视,才发现的。”韩杨道。
“尽快查清楚这流言是谁先放出来的。”
“是。”
想了想,赵垚又道:“看看是不是清安伯爵府或承恩公府谁放的,虽然流言是从外面传到清安伯爵府的,但不排除这事就不是清安伯爵府的人做的,也许是怕引人注意,故意没第一时间在清安伯爵府传播呢。”
毕竟木槿跟这两府上都有仇,赵垚觉得,有必要着重了解这两府上。
虽然他们在清安伯爵府安排了不少人手,按理,如果是清安伯爵府的人放出这个流言的,他们应该第一时间知道了,但是他们人手再多,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的,总会有不方便盯着的时候,比如,人上厕所的时候,总不好跟着,还有,行房的时候,也不可能有人盯着的,也就是说,还是能让周家人有机可乘的。
赵垚的吩咐倒有些道理,当下韩杨便道:“好的,属下这就去办。”
不几天便是星星满月的日子,赵垚很喜欢孩子,自然大操大办,府里宾朋满座,很是热闹。——就算赵垚是远支闲散郡王,无权无势,但人王妃可是昌平王府的外孙女,看在昌平王府这棵大树的份上,不管跟赵垚是不是走的近,只要认识的,都过来道了贺,甚至那等不认识的,也套近乎地过来随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