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夫人掀了掀嘴唇,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想过解决这事?”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都请动太后,太后还请动卫紫了,结果如何,卫宣就是不愿意同房,难道他们还能强按着他同房不成?
平王妃笑道:“是想过解决的办法,也解决不了吗?便是请太后帮忙也不行吗?”
承恩公夫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是强迫不来的。”
平王妃也跟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也是,这种事的确是强迫不来的。”然后话锋一转,平王妃又道:“如果不能让卫公子跟令爱关系好转,难道承恩公夫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令爱痛苦,却让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过着好日子么?”
“始作俑者?”承恩公夫人不太明白地问道,想着平王妃是指卫宣么?如果是的话,她能拿卫宣怎么办?要知道承恩公府虽是太后娘家如日中天,但人卫紫可是生了唯一皇子的人,是皇帝最重视的人,比他们家还要强呢,这样,他们难道还能让皇帝找卫宣的麻烦不成?皇帝看在卫紫和小皇子的份上,肯定不会帮他们家的啊。
结果她显然想错了,平王妃说的“始作俑者”并不是指卫宣,当下就听平王妃道:“这事归根结底,不就是临江王妃搞出来的么,卫公子喜欢临江王妃,所以才会不愿意跟令爱同房,你们不能逼卫公子与令爱同房,收拾一下临江王妃这个始作俑者总是可以的。还有,当年你们给临江王爷提亲,临江王爷不同意,说什么有了喜欢的人,现在看来,只怕就是周木槿吧,如此,当年的好亲事,也是被周木槿搅黄的,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这个周木槿,一再跟贵府作对,你们就不想收拾收拾他们一顿?”
承恩公夫人早就知道平王妃今天来,说起这些话,肯定有目的,这会儿听她将话锋转到了临江郡王和安平县主身上,便不由明白了过来,暗道,原来是想让自己找他们的麻烦啊,也是了,听说平王府跟临江王府一向不合,两家人有龃龉也很正常。
不过,周木槿和临江郡王,却也不是他们想收拾就能收拾的,毕竟昌平王府也是有权有势的,他们要敢怎么着他们,昌平郡王还不要找他们的麻烦啊!
于是当下承恩公夫人便道:“人家背后有昌平王府,想收拾他们,可不容易,我可不想还没收拾到人,便被昌平王府一口咬上了。”
“那你们就这样忍着?我觉得你们家有太后做靠山,不用你们出面,让太后跟陛下说说,让陛下降了临江郡王的爵位,到时周木槿就不是王妃了,出去也没那么风光了,那样一来,令爱看了肯定会解气,而因是太后娘娘帮忙的,昌平王府难道还能怪上你们家?再说了,就算他发现是你们鼓动的太后,我觉得昌平王府也不见得能将贵府怎么着,毕竟贵府是太后娘家,昌平王爷再得陛下礼遇,也大不过太后这个娘亲去,陛下难道还能被他说动,打压舅家不成?”平王妃将她来之前的计划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