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嬷嬷也是好心。”木槿看张嬷嬷自责,便忙安慰道。
不过张嬷嬷显然不能原谅自己犯了这样的错,当下便接着道:“真是的,就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丫头,过往见过再不要脸的姑娘也顶多就是私下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没谁好意思这样大庭广众嚷嚷的,她倒好,那种任谁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她竟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脸皮厚的,针都戳不破了吧?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小姑娘呢,说起来还是你妹妹呢。”
木槿听着张嬷嬷的抱怨,不由微微一笑,道:“这下嬷嬷该明白,她根本不会帮我什么,相反,是准备趁火打劫的了吧?”
张嬷嬷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我还想着好歹是姐妹,她是不是有什么好方法,准备帮你的,结果老奴太低估你娘家那些人的无耻程度了,姐姐有困难,不帮就算了,还落井下石,这样的妹妹,老奴还是第一次看到。”
周六娘没成功见到自己,跑去见木槿的事,赵自然也是听说了的,不过他想着周六娘一个小透明,应该不像平王妃那样,能对木槿搞什么事,所以倒是很放心,没像上次平王妃来后,赶紧过来关心木槿的情况,只在中午吃饭时,顺口问起了这事,道:“你妹妹今天来见你,是干什么来着?”
木槿笑着瞄了他一眼,道:“还不是某人太招人,又有人看上了某人,想来自荐枕席呗。”
赵被木槿这别有意味的眼神一瞅,不由颈上发毛,暗骂周六娘个死女人,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连累上他了,真倒霉,于是赶紧表态道:“都是那女人不要脸,我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对娘子是一心一意的,娘子明鉴啊!”
木槿知道他是无辜的,所以自然也没在这事上继续开他的玩笑,免得他着急,只道:“其实她也不是无缘无故跑来自荐枕席的,毕竟她就算心里是那种想法,好歹要顾全下脸面,也不好意思直接提这种话的,所以是说看我一时没怀孕,怕我焦急没孩子,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来说这事的。”
赵听周六娘是问木槿怀孕的事,当下注意力就转到这上面来了,没去继续问周六娘的事了,而是不由皱眉地看了看木槿的肚子,道:“也是奇怪了,你身体好好的,然后我们同房的时间也多,怎么你就是没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