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老爷冷哼了声,道:“要是我没了后代,家产全被你们霸占了,就算破罐子破摔,也没什么了,不是吗?”
“说什么破罐子破摔,活着总比死了好,再说了,说什么霸占家产,大哥也是有意思,大房穷的丁当响,有什么家产值得我惦记!”周韬淡淡地道。
周大老爷冷笑道:“不惦记做什么要加害七娘!再说了,烂船还有三斤钉,大房再穷,我和你大嫂手头总还有点钱,要七娘真的死了,母亲作主把你儿子过继给我,这些东西不就是他的了吗?还有老太太手里这些年攒的东西,老太太对你们二房那么好,百年后只怕不会给我的,刚好他继承了大房,估计就会隔着我给他了,因为过继了,我还不能说什么,要不然没过继的话,老太太百年,东西不给我却给了他就不合理,不是吗?”
虽然他老婆管家,但家里的账,向来是由老太太把持的,就连他的俸禄和官庄收入等,也都攒在她手上,抠门的要紧,平常要用钱,根本不给,他平常跟李大老爷一起喝酒,都只能靠收些孝敬才喝得起,而老太太这些年估计靠吸他的血,攒了不少钱,而这些钱,最后肯定都会落到二房手上,一想到大房的钱,最后都落到了二房手上,周大老爷对老太太能不恨吗?
周韬听了周大老爷的话,淡淡地道:“就算我的小儿子过继给了你们,你们夫妇的钱,按法理的确该由他继承,不能给外嫁女,但你们偷偷地给了,难道我能知道?所以说什么我惦记你们的钱太可笑了。至于老太太的钱,你说老太太对我们二房好,那就是了,既然老太太对我们二房好,将私房偷偷给我们就是了,就是没过继那钱也是我们的,所以,我们用得着加害周七娘吗?”
白姨娘在一边听了,也跟着点点头,道:“就是嘛,我们家老爷说的有理,你们这真是多想了。”
周韬的话,表面看起来似乎挺有道理的,当下就将周大老爷堵的说不出话来了,周大老爷说不过周韬,但周韬说的再有理,也不能掩饰他加害周七娘的事,所以他再怎么说他没惦记大房,周大老爷都不信。
其实周大老爷没想到点子上,周韬的主要目的,就是惦记伯爵府,除了住在伯爵府,比住在县主府强,让他觉得有面子;还有让儿子继承了伯爵府,以后全府上下都是自己的,大房的人以后都得看自己脸色行事能让他觉得很爽这些他追求的目标外,占了这个伯爵府还有其他的好处。
首先一点,占了伯爵府,那县主府就能租出去,这就是一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