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命我等在此待命,我们只需听命行事是,何必去做那多余的事”
“可将军,此事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再等些时候,天下都平定了,哪里还有我们的用武之地”
营帐一阵沉默,那道劝说的声音又道“将军,高将军虽有鸿鹄之志,也有称霸天下的霸气,但论仁义却远远不段氏,如果我们不能趁此机会积累下军功,高氏不一定能容我们,要知道高氏不像段氏子孙单薄,高氏人丁兴旺,算族子弟有所不及,他们也更加信任他们,到时我们若是无军功,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那你待如何现如今我们奉命静待,如果被高将军知道我们妄动,算我们立下天大的军功,将军一句不听号令能让我们过大于功。”
“所以我们要见机行事,既能积累军功,又能不落话柄,将军,属下得到密保,大公主殿下逃到了黔南,这次我们负责保护与黔南的走私,您说,我们要是例行派人护送苗人商队入黔南,然后暗访大公主行踪将军,我们只是奉命保护两边贸易,想要将事情办得更好,却碰巧遇到了逃难的大公主,这事怎么都能圆过去,而段氏现在只剩下大公主这支嫡系血脉,她一被抓,那因段氏而抵抗的人必定会屈服,这一份军功您看大不大”
“皇还在崇圣寺呢。”
“皇都五十二了,之前都生不出儿子,现在更生不出了,要不是皇身体越发虚弱,而太子殿下碰巧坠马而亡,您以为高将军会反”
齐浩然听到这里,眼色一沉,悄悄的后退,不再偷听,他一路避过巡逻士兵的视线回到车队,桑林季正满头大汗的坐在帐子里,看到齐浩然回来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激动的前扯住齐浩然的手,“您这是到哪儿去了”
桑林季回来没看到齐浩然吓了一身冷汗,深怕他出什么事,结果他等了将近一个时辰,齐浩然的手下都回来了,他也没见踪影,眼见着快要入夜,大理这边的人要过来做统计了,他怎么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