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菁华挥挥手,对她道:“吴太妃若是听话自然好,若不,自然有比这宫殿更好的去处。”
吴氏脸色苍白的道:“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齐修远的继母,也是他的母亲,他这是不孝!”
李菁华嘴角一挑,道:“妾室扶正需要主母娘家的认同书,而不管是从衙门的文书,还是家族的族谱上来看您都只是公爹的贵妾,何来继室一说?”
李菁华道:“至于您窃居齐府主母二十年,皇上现如今不打算追究,但如果您硬要闹腾,皇上未必就不会改了主意。”
“对了,皇上已封二叔三叔为安乐侯与安平侯,太妃若是想见他们与本宫说一声,本宫会按规矩让人进来给您请安的。”
吴氏脸色苍白,她的两个儿子都在齐修远的手里,她现在才深切感受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痛苦。
但这于她来说才是开始。
她和齐丰在一起时,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很少出去走动,但并不是不走动。
只要没有人刻意提起,谁也不会知道她曾是妾室,所以偶尔也会出去赴宴逛街,但进了皇宫,整座宫殿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似的,她身边伺候的宫女嬷嬷只要不问她们就不会与她说话。
就是问她们问题也回答的干巴巴的,身边没有一个贴心人,她被彻底的孤立了。
加上深处皇宫的恐惧,吴氏才呆了半个月就受不住了,强烈要求要见两个儿子。
但人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李菁华一直拖到过年才让她见到两个儿子的面。
但见了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