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范子衿和齐浩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如今他生病,既要熬药,又要时不时的喝水,注意降温,齐浩然很是手忙脚乱。
而俩小贼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战战兢兢的出手服侍两次后,齐浩然干脆把人松绑了,让他们更方便的照顾人。
范子衿见他们竟然不叫不逃,微微挑眉,对他们印象倒好了一些,想了想,从荷包里摸出两块大银锭扔给他们,道:“我与表弟出门在外并未带下人,如今我又生病,若你们伺候得好,这两锭银子算是赏给你们的,若你们还动其他的歪心思,”他淡淡一笑道:“我表弟的本事你们也见识过了,你们应当不想再见识一遍吧?”
俩人打了一个寒颤,连连摇头。
范子衿满意了,指着桌上的药包道:“去熬药吧。”
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满屋子是烟的情况了,他没病死也会被齐浩然熏死的。
一个小贼犹豫的去拿药罐,见两位小公子都没反对的意思,立即拿了药包出去,而另一个则自觉的留下照顾范子衿。
范子衿私下与齐浩然道:“他们若就此改正也就罢了,若还动歪心思,你不可心慈手软。”
齐浩然严肃的点头,范子衿就放心的睡觉养病去了,他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心里又总是吊着这件事,根本就休息不好。
两个小贼似乎收了心的跟在俩人身后伺候,晚上睡觉时也老老实实的缩在椅子上,并不敢异动。
范子衿这一生病就让他们在小镇上停留了三天,而两个小贼既不回去通风报信,也没人来找他们,范子衿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们不回去,他们也不担心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