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边上的另一人赞同的点点头,道:“对我们这些散修来说倒没什么,三夜魔君不可能将所有人全部杀光,他真敢那么干的话,必要逼得大家团结在一起殊死反抗,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再说了,魔界君临天下总是要留些人干苦活累活的,所以说只要不掺和到这事里面去,我们这些散修顶多是今后的日子过得再艰难卑微一些。真正担心的是割据一方的名门大派,那些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你让他们去做杀了他们还痛苦。”
这边的高谈阔论登时吸引了周边的一些散修加入过来,闻言皆连连表示赞同。跃千愁环顾众人心中冷笑,心道,这帮家伙还真是想得剔透,果真是做惯了狗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仙冥两界当道时也同样没把他们当人看,既然左右都是在做狗,对他们来说,做谁的狗还不是一样做狗?说不定一些遭受过虐待的狗,心中有怨气还巴不得把现有的主h给咬死,以出恶气!
跃千愁本还想借着此时和跃千愁素不相识的身份,当众表彰一下跃千愁不畏强权的壮举,因为他从不吝啬夸奖自己,可瞧这情况,他趁着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群情愤慨之际悄悄挤出了人群。这种无力回天的嘴上痛快早已不是他这个层次的人耍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干些更实际的事情。
如今确认已经把消息给传播出去了,时间宝贵,他也该忙其它的去了,至于该怎么办该怎么自救他现在也无力代表仙冥两界做主。
昏蒙蒙不见日月的天空下,历经无尽的幽冥沧桑、古老而碟破的巨大蛇身人躯石雕仍屹立在瑟瑟幽风中,饱满的向过往的行人证明了其女性的特征,她从岁月深处款款而来,面朝冥河诉说着已经迷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往事,虽然总能引得人无限遐想或侧耳倾听,但却无人能懂,留下凡许无奈,几许亘古不变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