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塞猛地抬起头,发现乌鲁的拳头已经近在眼前。
风压吹的开法术,却吹不开人,而且还是早已陷入疯狂的人。
于是这一拳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凯尔塞的脸上,几乎砸塌了他的鼻梁。
而这还没有结束,当凯尔塞想要做出反击的时候,另一拳也砸了下来,与此同时乌鲁整个人的身体都扑了过来,而后将他压在了身下。
接着就是一拳,一拳,又一拳。
这不像是法师与骑士间的战斗,这是最原始的斗殴,甚至武器都只有彼此的拳头。
乌鲁就像是疯了一样,嘶吼着将更多的拳头砸在凯尔塞的脸上,凯尔塞想要反击,但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低质战斗了。没有办法拿剑,没有办法吟唱,也没有办法结印,就只能靠拳头。
所以他只能被殴打,殴打,再殴打。
打的满脸是血,打的狼狈不堪,却没有办法站起来,因为乌鲁正压在他的身上。
而在以前,这个位置是反过来的。
看着那个曾经只能被他压在身下的家伙如今在自己的身上肆虐,凯尔塞经过短暂的错愕后,感觉内心要被另一股涌上来的情绪撕裂了。
那就是屈辱,和愤怒。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你这该死的虫子,你怎么敢?!
“砰”的一声。